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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一则

翻译翻不粗,脑洞也补不粗_(:з」∠)_ 放上之前摸的鱼,本想至少补成一篇再放上来的......



周围的空气十分沉闷,又或许是她的衣服太紧太厚了,憋的她喘不过气儿来。她从没穿过这样的衣服,一点儿也不舒服,硬梆梆的领口磨的她下巴疼,而厚重的披风则压的她动弹不得。站在前面说着话的是主教,这是人们今早把她领到他面前,叮嘱她记住的。但是他说的什么她却一句也听不懂(也许是今天起的太早了,她歪歪头,想,天还没醒,她就被叫醒了),她只觉得主教的声音在四周“嗡嗡”地响成一片,震得她恶心想吐。终于,主教的声音有了短暂的停顿,然后她感到有什么东西被放在了头顶。接着,主教又把一个金色的圆球和一根金色的棍子分别放进了她手中。那球又大又沉,但是尽管很艰难她还是尽全力捧住了它——因为他们跟她说这“很重要”。几个仆人迅速上前帮她转了个身,她终于可以面对来观礼的人群。

人,好多好多的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她瞬间觉得脸像是烧了起来,胃也开始搅动起来。早晨吃的奇怪奶酪的味道冲回她的嘴里,今天的早餐不是她惯常吃的那些,但是格尔达——一直照顾她的嬷嬷——说今天必须得吃这个,现在她觉得她马上就要吐了。她迫切地想转头找寻格尔达,但是人们的视线把她钉在原地让她不敢动分毫。主教的声音再次响起,人们纷纷站起身来,她感觉到他们的眼神有了些变化,那跟爸爸妈妈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也不同于城堡里仆人们的眼神,而是像今天衣服的硬领子一样,细细密密地刺得她直冒汗。

她想回去了,手抖的越来越厉害,可是还没有人让她放下手里的东西,主教的声音仿佛没完没了,让她头晕眼花。就在她这么一晃神的时候,那个大而沉的圆球从她稍微倾斜的手中一股脑地滑落,“哐”地砸出很大一声响声。一瞬间,周围的声音仿佛都被这一声给砸断了,直到人们被那个带着各种装饰的球体拖行着滚远的刮擦声拉回了意识,各种声音才又争先恐后地灌入她耳朵中。“你这……陛下!快把宝球捡起来!”一个她所熟悉的威严声音压过了其他窃窃私语,那是她一向害怕的埃里克森公爵。她想听他的话,身子却僵硬得像块石头,怎么也不听使唤,几番挣扎之后她像是不堪身上所有重负,腿一软竟坐倒在地上。“陛下!”“快去把陛下扶起来!”几个声音交杂在一起她听不清,她也不敢抬头看。她搞砸了“很重要”的事情,她怕抬头会看见人们责备的眼神,但是如果她当时能读懂那些眼神,她就会发觉绝大多数人眼中有的只是讥笑。

混乱中她被强硬地拎了起来,那双大手抓的她胳膊生疼,又大又沉的宝球被重新塞回她的手中。爸爸!妈妈!她本能地想喊他们的名字,她想回家。但是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更熟悉的名字,却梗在脑海中怎么也想不起来。这种感觉憋的她直难受,她再也无法忍耐,大哭起来。

那天,她在抽噎和打嗝中唯一记得的只有最后主教匆忙的语句,他说:“愿神赐福阿伦戴尔的安娜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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